当王二哥转到农贸市场卖鸡鸭鹅畜禽的摊位,却突然发现昔日热闹非凡的地方,而今天却稀稀拉拉没几个人,一个二个守摊的贩子低垂着头,蔫不拉叽,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与市场那边的繁荣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王二哥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壳。
“这是干嘛呢?生意咋这么差呀,还从没见过这样子哦!”王二哥暗暗的自言自语。
突然,在农贸市场一角,一位约莫十三、四岁,剪着齐耳短发,被汗水浸得一缕一缕,身穿一件白底兰花点外衣的姑娘,一手牵着眼神怯怯、却又忍不住小眼睛四处乱转的弟弟,一手拉着个背篼,里面静静地趴着一只鸡公、一只鸭子。这两姊妹引起了王二哥的注意,他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
可能是这俩姊妹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来买,俩姊妹都等得焦急异常,烦躁不安。特别是姐姐,更是满含希望的用眼睛直盯着远方走过来的每一个人,可又十分失望看着一个个从自己面前走过去,大多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更别说问一问、买不买他们的鸡鸭了。
“小姑娘,你叫啥名字?”王二哥走过去一边问,一边用手摸了摸那鸡公,怪肥的。
“我叫林云秀,这是我弟弟林云山。”卖鸡公鸭婆的女孩说。
“你这母鸡和鸭子,是乡下土鸡土鸭吗?”王二哥又掂掂鸭子,仔细的瞧了瞧,特别是那只鸭子,那毛色,那嘴壳,十足的老鸭,肯定喂了两年以上了。
“是!您……买吗?”那个姑娘听见有人问,立刻两眼放光,用期待的眼神直盯着王二哥说,“我妈说……这鸡公多肥,这鸭子,生蛋呢,老鸭子了,……我们还舍不得卖呢!”
“哦,是吗,那为啥要卖呢?”
“我妈割菜籽,把……把脚崴倒及了,肿起好大,卖了钱来好医我妈的脚!”
“你爸爸呢?”
“我爸爸到新疆打工去了,刚走一个月。”
“哦!……那,鸡、鸭我全买了!”
“谢谢、谢谢!我妈妈有钱医脚了!”
“多好的孩子,可怜的妈妈……!”王二哥叹一口气。
王二哥二话没说,连价钱也没讲就付了钱,一只手提着鸡,一只手提着鸭,看着两个孩子欢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