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笑儿声音一落,一位周身贵气的夫人直接开价七十两。这个价格,吓退了近八成的客人。
另一位珠光宝气的小姐,开价七十五两。
又一位高傲的妇人,开价八十两。
接着,这三个人,一路将价格抬到了一百二十两。
当那位珠光宝气的小姐,以为稳操胜券之时,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突然喊出了一百三十两。
这让那位小姐犹豫起来,毕竟,就算进贡给宫廷的羊脂玉容膏,也才价值百两纹银。
虽然是有价无物,但这瓶低于宫廷品质的玉容膏,被抬到一百三十两,着实太贵,而且,省着用,也只能用二十天左右。
沉默了片刻,她还是喊出了一百四十两,而少年毫不犹豫地加到了一百五十两。
正当少年以为胜券在握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员外大氅的男子,开口叫价一百七十两。
没想到女人用的妆品,最终竞价的是两名男子,一屋子的女人,都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两名男子四目相对,仿佛有火花跳动,一路叫价到了二百两,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见此,陆朝晨在后面轻咳了两声,戴笑儿赶忙站起了身,柔媚一笑,道:“我看二位郎君也乏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先到后堂,我有好茶献上。”
少年和男子对视了一眼,皱着眉都没回话。
戴笑儿又笑了笑,道:“还有那位客家,有加价的意向,也可同二位郎君一同入后堂品茶!”
说完,又扫视了一圈,满屋的贵妇千金,显然都没有加价的意思。
戴笑儿又道:“今日出过价的夫人和小姐,都可以去前面,领一盒我店新出的清粉胭脂,算是答谢诸位捧场。”
听到有新出的胭脂拿,有些女眷们,还是很高兴。
但能出价拍羊脂玉容膏的贵妇们,大都根本不在意这点小钱,依旧失望地离去了。
戴笑儿带着两名男子去了后堂,陆朝晨则增强了听力,来到前屋,找了一张小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桌前。
口中吩咐,道:“麻烦姑娘,给上一壶茶水,我有些口渴了。”
一个女伙计笑着走过来,打趣道:“我们笑香居的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