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陆朝晨特意跑了一趟春宁府，经过打听，知道了，这些剩下玉容膏，都已经由各地的藩王，京城的王侯将相，达官显贵定了下来，每一家都有固定的数额。
虽然他买不到，但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月榕雪花每年做满这五百瓶，都会有些剩余，会被技师们，再做出二百瓶左右。
而这二百瓶，质量就差了许多，连真正羊脂玉容膏的六成效力，都达不到。
然后，被他们偷摸改了名字后卖掉，钱财则由管理技师的官员，分配到参与的每一个人手中。
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便吩咐了向思源，以月榕雪花越来越少，怕不能维持皇家供奉为由，要求由景北省监管。
这种不涉及朝政的事情，在牧安之那里，很简单就得到了批准。
这样，就断了这些制作羊脂玉容膏之人的财路。
此时，陆朝晨才让属下，去找掌管技师的官员，威逼利诱下，让他们和自己合作。
这样，剩余月榕雪花，制作出来的两百瓶次品，便被带到了明面上来。
由景北省巡抚衙门，以次品不能进献给皇家为由，售卖给指定胭脂铺子，每瓶十两白银，所得充作景北省的税银，用作各项的支出。
明面上是这样，实际在陆朝晨的操作下，每瓶被哄抬到了三十两，而质量仍是进献品质的六成以下。
他没有吩咐技师，少做一些提高品质，是为了应对上官查问，真正的次品，才能对上之前的理由。
而指定的胭脂铺子，当然就是陆朝晨开设的，但他一直隐藏在背后，从未露面。
并且，每瓶多余的二十两白银，折合成纹银有三十两，全都反馈给了向思源与制作玉容膏的技师们，自己一分没留。
因为，接下来才是他要做的！
这些次品根本不配给母亲使用，所以，他给技师出了一个主意。
进献给皇宫的一百瓶，依旧是质量最好的，而其余的四百瓶，每瓶都抽减一成，这样，这些王侯将相，达官贵人也说出什么。
因为，与皇家相比，稍微少一些，也理所应当。而且，羊脂玉容膏，一瓶本就没有多少，少这一成，也很难发现。
而每瓶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