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给你种下怀疑的种子。”望曦对身边的人说道。
“她已经是汧阳仙山的代理帝君,如果没有意外,以后就是妁尔帝君。那片土地将更名改姓。她不是谁的木偶,不是帝父的,也不是我的,她会走自己的路,这与今日我们说了什么无关,谁也不能阻止她。”水泽长庚眼神悠远。
望曦看着水泽长庚的侧脸陷入沉思。也许是的,她聪慧过人,总以出人意料的巧思化解难题,内心自有丘壑,却只默然行之。聪明有谋略,低调不张扬。
“接下来什么打算?”望曦问道。
“主动出击,先发制人,方能掌握先机。”
言言妁尔回到汧阳仙山,一大堆文书等着她。各地的安抚与重建,防卫的加强,人员的调遣,荼琈都要一一问过她,也一一汇报给她。
忙完这些已经是深夜,言言妁尔在花槐树下沉思,思索着世间万象、过往种种以及未来的走向,不禁感慨万千。这世间,无论人、动物还是植物,那些无力反抗、无法修炼的生灵,只能任人宰割,听天由命。
分散人力的保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开府设学不能解燃眉之急。
言言妁尔拍拍花槐,想看看是否是能将槐灵喊出来,此前几次都没有什么动静,她又不想此刻去劳烦毂又。
不过,今日还好,槐灵很快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