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根本就毫无意义,他们原本可以不用牵扯进来!”望曦言辞狠厉,与以往清风霁月的模样大为不同。
“你被文术那个老头子教的越来越软弱无能,心慈手软,优柔寡断。”魅薄生披着黑袍,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儿子。
望曦幼时,文术帝君总是不在仙山,他经常去看望曦,给望曦讲他和时蛸的事情,给他讲保护好妹妹,给他讲他的计划以及魅族的未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拥有了神族的命脉也许他就可以解开蜕骨咒,还两个孩子一个生命的自由。
望曦总是郑重其事的让他放心,小小的人就开始为他出谋划策。望曦果然遗传了蛸族的聪颖,他游走在不同的仙山和人群中,这些年汇聚了不同的人脉和力量,也总是推动着很多事情的发展。只是文术仙山待的太久了,久的生出了深厚的感情,竟然险些绊住他们的脚步。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你大可不必如此残忍的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望曦一直很清楚他的身份,和从小就肩负的命运与使命。
只是逐渐长大,见识过更多的人和事,尤其言言妁尔的出现,他原本可以筹谋一个两厢安好的方法。他只是这样想而已。
“你不要忘了,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了。”魅薄生明白,只有现实才能击碎望曦的新希望,况且他并不觉得那是新的希望,所以他只能推他一把,逼着他走原本就该做的路。
“只有你能掌握一切权力的时候,你才能分说黑白,你才能左右你和寒曦的未来。你才能还我们一个公平的未来。如果你试图希望得到所谓的神族施舍改变命运,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如果他们的眼里有我们这些人,还会有夜泊珏明的事情?还会有如今的荒界?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的外面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景象,你再去看看那些仙山和州府,我们可有他们的万分之一。”魅薄生站起来背过身去,继续对望曦说:“你曾经自己说的,除了你自己,别人无法与你感同身受,也无法设身处地的为我们解决问题,因为不管是谁,自身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别人的问题都是身外的问题。我希望你记住你曾经说过的话,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魅薄生说完便走了。
曾经,是的。曾经望曦规划并主导了一切,包括认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