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跟在槐灵身后,既使他对于这个名字实在是觉得不合适,奈何自家主子非常满意,芜依旧在花槐树上昏昏欲睡,自家主子抚着这棵树想了不知多久。
这里是灵界,从未有他人踏足的灵界,山川河流,地理地势与言言妁尔的世界别无二致,除此之外的所有又都不相同。
只是这棵花槐树,它是如何做到既在仙山,又在灵界的呢。
“主,当真想不起来?”所有的起源都是这棵树,靡提议槐灵好好思索思索这棵树与自己有何渊源,奈何槐灵实在想不起来。
“我烦于那个世界,一直沉睡,我如何想得起来,或许曾经不经意做了什么,现在确实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抚着这棵树,他又说道:“但是能做到这种事的我也想不出还有谁。”
“倒也是。”靡附和。
“所以我们现在要回府邸吗?”树上的芜问道,他不甚喜欢这些嘈杂的人。
“你既喜欢,那独自回去?”靡笑道。
“那自然是不能。”芜跃下树来,显出少年的模样,清新俊秀,矫健挺拔,不过脸上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看什么都是恹恹的神情。
少年芜嘟囔道:“你们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回去做什么,你们去哪我都跟着。”
“出去走走吧,至少要对现在的世界了解了解。”槐灵带着二人消失在花槐树前。
言言妁尔回到了有扈族族地,云姒与毂又将有扈族人安顿的很好,她也不再过问,青州之事对她而言已经了结。
言言妁尔只想做个闲散的人,并不想参与太多,即使青州的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中。
言言妁尔想做个清闲的人,但是汧阳帝君并不如此想,不过几日,整个汧阳地界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日,毂又与云姒忙于族人琐事,言言妁尔仔细查看着族中与豫州的账务,欠风明安许多,族中也应该生产经营,好早日独立。
荼琈亲自降临小庙,带来一个消息。
“离栎一族与青州联合预行覆灭之事,帝君现已查明,扣押了离栎相渚、炎华仙君以及亓一,雍州州主一职暂由妁尔暂管。离栎一族禁足于天帝山,非诏不得外出,违者均交由妁尔处置。”
如此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