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尔仙主,我叫靡。”
靡指了指树上那只摇着尾巴的说:“树上那个睡着的,叫芜。我们两个是两只朏朏,自开智就跟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原本是没有名字的。”
说着又指着花槐树说道:“你可以叫他花槐,也可以叫他槐花,也可以叫他石头,不过一个暂时代替这个物件的称呼而已,你只要知道他是他即可。既然我的主子从前没有名字,现在又有槐灵的记忆,你就把他当作槐灵又如何。高兴了叫他槐灵,不高兴你随便唤他什么。我们主子知道槐灵是叫他这样就可以了,仙主也不好主子主子的叫对吧。”
伶牙俐齿,这是言言妁尔首先想到的。
靡仔细观察着言言妁尔,并没有排斥的神情,转身示意自家主子说两句,毕竟他是正主,免得前功尽弃。
槐灵说:“你曾经说过,你也想,和我永远在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话说得又轻又柔,仿佛风一吹就没了。
“那是槐灵,不是你!”言言妁尔没有疾言厉色,也只是轻轻的回应。
靡见担心氛围不对,紧急插话,道:“仙主,刚才在犹豫什么事情,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和仙主讨论一二。”
“不用。”断没有跟陌生人讨论自己兄长的事情,不过她已经想到可以找谁了。
言言妁尔走远了,她去找荼琈问一些事情。
槐灵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她不相信我。”
“不说她,主子,我都不敢相信。”靡看着远去的身影继续说道:“不过,主子既然如此肯定自己是槐灵,那就是槐灵,未来不论是什么原因,什么结果,主子一定要记得今日以后你承担了槐灵的所有,既使他曾经只是你的一部分。”
槐灵并没有言语,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他无比肯定槐灵是他的一部分,但是他需要时间让言言妁尔接受自己成为槐灵这件事情。
“走吧。”言语间,槐灵与靡、芜已经消失在原地。
言言妁尔来寻找荼琈,问一下问题。
“二姐,没有打扰你吧。”言言妁尔进到荼琈殿里的时候,荼琈正在伏案书写。
“你来了,也是很久没有见你了。”荼琈放下笔站起来,她对外总是不冷不热的,保持着一个假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