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月余,不论是离栎妖族抑或白氏氐族都未出现,相安无事。族人也悄然的发生着改变,有了些许欢声笑语追逐打闹。
这日,日头正盛,汧阳仙山鸣声起,数道诏令分散而出,言言妁尔站在土地庙前看着指尖的诏令,属于荼琈的灵力萦绕,不过片刻灰飞个干净。
“为什么会传诏令给我呢?”言言妁尔不解的问毂又。
“既诏了仙主,前去看看又何妨。”
诏令向来只有在帝君议事时才会发出,收到诏令的人也仅仅是有实权在身的州主或仙君。
“多思无用,既然如此我们前去看看。”
言言妁尔交代了云姒一声,与毂又前往帝君殿。
第一次应诏赴殿,背身驻足在太阳下的言言妁尔看着巍峨的帝君殿有些许恍惚,发丝与飘带缠绕舞动,也不知道是哪个仙人看的迷了眼睛。
“仙主。”毂又轻声提醒,该进殿了。
殿内半数言言妁尔都是认识的,左边是以离栎相渚为首的大部分人,另一半则是防风少伯等人,几个仙君站在殿前首位,每个人都回头看着言言妁尔。
汧阳帝君没有言语,对着言言妁尔挥挥手。
言言妁尔没有犹豫走到风明安身旁。
“那人是谁?”言言妁尔悄声问风明安。
顺着言言妁尔的眼神看过去,是一个虚弱至极,半身鲜血的人,脖颈至胸口一道伤痕贯穿而下,皮肉外翻,甚是吓人。
“他是青州主,亓一,今日大约是为了青州的事情。”
殿上那叫亓一的人,倚着兖州主旱扬,对众人讲述了青州遭遇。
青州在汧阳地界的最东边,一半的土地与海相邻,与文术隔海相望,与之相邻的,北上为兖州,南下为徐州,西边与豫州接壤,向来安稳太平。
近日不知为何,海岸频繁生事,巨浪滔天毁掉半片青州,事故还来不及安抚,城中各处出现不明人士,常衣覆面,打杀妖族人族毫不留情,没有章法也没有目标让亓一苦不堪言。
经过亓一部署,终于在深夜的海岸线与那群人应了一个正面,却被打到重伤。
“辩不出什么来历?也摸不清什么灵力吗?”荼琈蹙着眉头问,这种事情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