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不可终日,甚至有人悄摸准备回有扈族旧地。为了不带回去一些不好的言论,都被苏禾压制住了。
是夜,几个少年偷偷摸摸的准备进入一户人家,当房间里面有动静的时刻,空青等人闯入其中,将几个少年当场擒住。
苏见与柳常里见状更是大喊大叫,吸引了更多的族人从睡梦中醒来。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既使知道这些人是有扈族的人,言言妁尔也当不知道。
“这是二子,和草根他们。”聚集的族人纷纷议论开来。
“你们想干什么,抢我们丫儿做什么?”屋内的妇人抱着叫丫儿的姑娘嚎啕大哭。
被压来跪在地上的人头能低到地底下去。都曾是生死的族人,他们心中气愤这些背叛者们,却从没有想要真的伤害他们。
“让我猜猜,你们时常半夜伤人,然后再假传谣言,是希望族人看清楚我的真面目?”言言妁尔好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青年们。
“你们觉得,你们才是共患难的族人而我不是。我出现轻易的就破坏了你们的团结是吗?”
“或者,你们觉得我们这些做神仙的,对你们图谋不轨,而族人都没有你们清醒?”
“还是说,你们对搬离旧地的人怀恨在心,想要铲除掉。”
不等言言妁尔分析完,地上的人奋起,怒吼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伤害族人。心怀不轨的明明是你们,你与离栎鸟儿,氐族的白琅玕是姐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族人从地道拉到这空旷的地方是什么心思。等着我们被一网打尽吗?”
少年嘴里,心里满是愤恨。有些根深蒂固的仇恨是无法一时半刻消灭掉的,尤其他跟随着狗牙见识过离栎相渚与白符禺的残忍。
“放肆。”云姒听到少年的话怒从心起,仙主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时哪刻不是眷顾着族人,更是为了那些族人脆弱的尊严与安全感一再怀柔,时至今日竟然还在污蔑仙主。
“云姒。”言言妁尔抬手安抚云姒。
“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的苦楚,我们也无法轻易理解他们的仇恨,这是很正常的,他们心中有自己的认知,是处于他们的感受和观点建立的,我们无法感同身受,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