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妄的期待。
那人好像非常不喜欢言言妁尔如此看着自己,一个挥手就将言言妁尔挥飞了出去,言言妁尔重重的砸在远处,甚至吐了一口血在地上,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都剧痛难忍。
一缕银白色的什么从言言妁尔的身上抽出来,那人仔细的端详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既有所求,我便满足你。”又是轻轻的挥手之间,一缕赤金色融入其中,与那一缕银白色纠缠在一起,重新回到言言妁尔的身体。
“这是什么。”言言妁尔努力的压抑自己胸腔的难受,问道。
“你不是求取力量?能见到我,我必是会答应你的。”那男子好似非常不适,抬头看向门外。
“言言,言言。”是卯晨与白琅玕,他们在茫然没有尽头之时,那扇门便出现了,谁曾想门内竟然是半躺在地上的言言妁尔,地上的猩红刺激了卯晨,他的长枪已经出现在手中,向着踏上的人刺去。
“哼。”那人甚至不用出手,卯晨的长枪就被弹了回来。
“别。”言言妁尔艰难的喘息,一只手抓住卯晨的衣摆。
也是在同一时间,白琅玕的原身已经护住了他们,珍珠白的光晕中多出了一抹冰湖的蓝。
“我们离开这里。”白琅玕看情形便明白,他们三个人不是那人的对手。
“言言,你站得起来吗?”卯晨担心的想要扶起地上的人。
言言妁尔却是站也站不起来。
卯晨见状,跪在地上,一手抱起言言妁尔的脖颈,一手搂住她的腿,将她牢牢护在怀中抱了起来。
“我们离开。”卯晨对白琅玕说。
三人准备转身离开,石门之外的桥已然没有了踪影。
石塌上的人始终带着一些被打扰的薄怒,看着在石门外犹豫不决的人轻轻的挥了挥手,三人立时消失不见,大门也重新关闭了起来。
“靡、芜,前来见我。”语毕,又重新躺了回去。
卯晨与白琅玕毫无预料的失重,如同踏空一般。言言妁尔从卯晨的怀里掉了出去,三个人在天旋地转之间掉落在一处草甸上。
“言言,言言……”卯晨立马爬起来去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言言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