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忽然慢了半拍。
他在教她数学,也在教她靠近。
她安静地听,直到他讲完,才忽然指着他写的解法道:“这一步,你写错了。”
他一愣,看向她。
“公式没错,但你的符号化简里,少了一步检验。”她翻到后页,把正确流程画了出来,“这个,我听老师讲过。”
“我也想听你讲一辈子。”他低声说。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击中,半晌才轻轻道:“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也不赖。”
他没说话,只在笔记本空白页写下一个大大的“y”,然后画上了一支她在喝的橙味汽水。
他画完后把本子合上,看向她:“这是我今天记得的你。”
而她没回话,只是把自己的笔记本翻到扉页,画下一个“”,然后,在一串英文的右下角,悄悄写了四个字:
“他在我身边。”
那一刻,仿佛风停了,阳光也没落山——
因为他们已不再需要光,彼此就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