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它冲着地面一阵狂吠,声音中充满了警觉。随后,它便开始用力地刨着泥土,爪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一会儿,一具刻着“镇水符”的汉代陶俑露了出来。经过算学碳十四测年,确定这陶俑制作于新莽时期,与高帝时期的龙脉毫无关系。
“土神?”刘妧弯腰捡起陶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她让人在上面涂抹算学显影液。很快,陶俑底部“王氏宗祠”的刻痕显现出来,“王大人,您该不会是想借着‘土神’的名义,来掩盖自家私占排水渠,将其改造成私家酒窖的事实吧?”与此同时,系统三维建模生动地展示出:在王温舒宗族府邸的下方,三条主排水渠竟被侵占,变成了储存美酒的酒窖。真相大白,王温舒的自私与贪婪暴露无遗。
申时三刻,未央宫前殿内,一场关于算学排水系统的论证会正在紧张进行。殿内气氛凝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龙书案上。刘妧将精心制作的算学管网模型恭敬地摆在龙书案上,青铜铸造的管道呈现出精妙的“九宫格布局”,与长安坊市的算学坐标完美契合,仿佛有着神秘的力量在牵引。“每条主渠宽三尺,深五尺,采用算学陶管替换易腐的木构,渠底坡度严格按照千分之五设计。”刘妧详细地介绍着,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随后,她将目光投向列席的西域胡商,“阿依莎夫人的大月氏商队,在治理沙漠城市内涝时,采用过类似的结构。”
“公主所言极是。”阿依莎优雅地展开波斯泥板地图,上面记载的“坎儿井排水法”与算学模型相比,相似度极高,“在梅尔夫城,我们利用陶管将雨水巧妙地引入蓄水池,既成功防止了内涝,又为农业灌溉提供了水源。这与公主提出的‘排水 - 储水 - 用水’系统,理念上不谋而合。”她的话语中带着对刘妧的赞赏,也让在场众人看到了不同地域智慧交融的可能性。
王温舒还想争辩几句,霍去病却突然上前,呈上一份算学密报:“根据管网监测数据显示,钩弋宫的地下水脉近期出现异常挖掘痕迹。而负责这项施工的,正是王大人的外甥。”听到这话,王温舒手中的算学风水罗盘“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罗盘夹层中藏着的“钩弋宫排水改造图”也随之掉落出来,图上用醒目的朱砂标注着“断龙脉,兴祥瑞”的字样,将他的阴谋暴露无遗。他的脸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