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学,记得把那株根系两米的粟苗连根刨起,用锦盒装着,让博士们瞧瞧什么叫"实茂者根必深"。对了,根上的盐碱结晶别擦,那是宝贝。\"
月光漫过试种田,改良后的粟苗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叶片上的纳米涂层吸收星光,化作点点萤火,远远望去宛如撒了一把太微星斗。小公主摸着掌心淡褐色的胎记,想起白天王翁喊的\"神农手纹\",忽然轻笑。系统能量币跳动+4500,农业革新进度条推至37,而窗外的盐工仍在挑灯晒盐,卤水蒸发的滋滋声里,新的粟种已在陶瓮里萌动,瓮口飘出的热气里,隐约有股西域阳光的味道。
这夜,胶东郡署的烛火直到五更才灭。霍去病坐在廊下擦拭弩机,听着后堂传来的细碎讨论声,目光落在试种田边新立的木牌上。那是小公主亲手写的:\"粟生陇亩,瑞应天田\",末尾的算筹符号旁人看不懂,他却知道,那是\"亩产三石,耐旱五旬\"的意思。风掠过檐角,震得檐下悬挂的粟穗标本轻轻摇晃,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千里之外的居延塞下,已是一片金黄麦浪,而那些西域来的种籽,正带着大汉的烟火气,在漠北的风沙里扎下根去,根系深处,隐隐与她掌心的胎记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