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空间极大,又由于是违禁之物,也不能放在外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南王府早有准备!
宇文君安压下心中的诧异,他勾出一个会心的坏笑,“难道……父王早有准备?在府中修了极大的暗室?”
“胡说!”宇文赞当即斥责,拿过桌上的茶盏,就砸了过来,擦着宇文君安的侧耳,摔落在后面的柱子上。
“竖子休要胡言!”
宇文赞顿了片刻,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有欲盖弥彰之嫌,又故作语重心长的说,“这是上京,王府里里外外都是眼线,你说话,要有分寸!”
老东西!露马脚了吧?
宇文君安暗喜,已然确定心中猜测,他借着宇文赞给的话头儿,起身告罪,“父王训诫的是,是儿子大意了,儿子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