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探,还是知道了什么?
文京越的头,磕在了地上,他一时不敢答话,只听头顶的声音又道,“令狐星朗在不归山寻到一种果子,对经脉受损有奇效。朕昨日赏给的了崔寂雷,命太医给他服了,效果如何还未可知,不如你去看看?好与不好,都回来说给朕听?”
知道了!
只这一句,文京越就无比肯定,他的身份,皇上,都知道了!
但,皇上为什么不戳破?
难道是文京越这个身份还有用?
既然如此……
文京越的眼睛盯着从砖缝儿里冒出来的杂草,他说,“请陛下恕罪,下臣不能去看望崔将军。臣父去郓州之前,曾叮嘱下臣守好门户,看顾好旧友,不可擅自离家,臣谨遵父命,不敢违逆,请陛下体恤!”
旧友!
这个文昭仪的爪牙,果然没拔干净!
“文秋山也去了郓州?”裴恒玉瞟了一眼身后的宫女,又看着文京越带着玉冠的头顶,说,“朕刚从郓州回来,倒没见着他。既然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便看顾好旧友吧。至于崔寂雷……朕命别人去就是了,只不过他要是醒了,见不到旧人,你可别后悔!”
“臣不敢!”文京越把头磕在地上,他声音坚定,“落子无悔的道理,臣从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