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令狐星朗催马过来,对马车里的无垢小和尚说,“你也想试试?”
无垢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脸上也有了血色,但一见令狐星朗,眼里的光亮,瞬间寂灭。
他什么也没说,只放下车帘,退回到马车之内。
“有他在,”令狐星朗骑在马上,他的声音从帘外传进来,带着三分讥讽,“没人能坐进去,你若乖些,本将军会护着你。”
令狐星朗说得含蓄,但无垢竟然奇迹般的听懂了!
他不明白令狐星朗为什么会如此说,也不明白自己哪里需要令狐星朗来护,但是他更不想和令狐星朗说话,因为他讨厌这个害他破戒的大统领,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阿恒……你好乖!”
裴恒玉鬓发散乱,被宇文君安压在绣金龙纹地毯上,他的玄色龙袍被汗水浸湿了,袍摆之下,凌乱不堪。
宇文君安的声音,轻得像柔软的羽毛,含着热气,徘徊在裴恒玉的耳侧,但裴恒玉的呼吸,被压得平稳,平静的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要不是额间的层层细汗,宇文君安甚至怀疑,沉沦在情海里的,只有自己。
“为什么?”宇文君安不肯挪开身,他压着裴恒玉,手指在那些敏感点上,流连,“为什么要忍?为什么?阿恒告诉安儿好不好?”
宇文君安的声音里,带着痴痴的迷醉,“是安儿弄疼了你吗?阿恒,你告诉安儿好不好?”
裴恒玉腰间麻痒,他两腿无力,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他被小混蛋折腾得不轻,全身都是风雨过后的余韵。
他不敢睁眼,因为那眼角浸着的,全是余红。
他不敢挪动,因为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到地毯上的绣纹,只轻轻一蹭,就全身发颤。
他无力的吐出口气,稳着声音,说,“朕实在没力气了,你让朕睡一会儿吧!”
宇文君安想说‘不要’,他知道现在是裴恒玉最脆弱的时候,若是诱哄一番,没准儿能问出什么来,但他看着裴恒玉累极了的侧颜,到底没忍心,缓缓抽出了手。
宇文君安一个翻身,从裴恒玉的身上退了下来,一边拿过软枕,垫在裴恒玉的侧脸下,一边拿过干帕子,细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