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怕阿恒不要安儿……”宇文君安勾着人,泪眼之下的撩拨,挑着火,他说,“阿恒说过,不喜欢被安儿压,”
宇文君安拉过裴恒玉的手,往自己的袍摆下塞,“ 阿恒来做好不好?安儿求你,别不要安儿好不好!”
掌心之下的宇文君安,哼出了声,当麻痒顺着脊背爬满全身之时,宇文君安惊异于裴恒玉对自己的了解。
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但当那带有薄茧的手指,隔着薄绸,按在了连宇文君安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时,一个念头突然从宇文君安脑中闪过!
“陛下!”宇文君安脱口而出,“我们做过……”
“你说什么?”裴恒玉僵住了 ,他敏锐的感觉到,这个‘做过’与以往的那些次,都不同,他说,“你说什么?”
“我……”宇文君安面色煞白,他也不明白那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就是知道,刚刚的事,裴恒玉做过,而且不止做过一次,但他否认了,只无辜反问,“陛下,安儿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