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行宫的病榻之上,一起治好了他梦魇的毛病,这样明晃晃的引诱,他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把湿衣裳换下来呢?”宇文君安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惊扰这涌动的暗潮。
裴恒玉的呼吸声,重了些,他在脱掉里衣的同时,喊双喜要了热水!
宇文君安像泄了气的河豚,他认命的闭上了眼。
他不明白,裴恒玉为什么不肯动他,他的这身皮囊,从哪里看,都不是没有魅力的模样!
裴恒玉用半干的汗巾,擦拭宇文君安的腰腹,他的力道很轻,眼神又极认真,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一件罕见的珍宝!
但宇文君安不要做裴恒玉的珍宝,他在这样的对待里心绪烦乱,他说,“陛下!”
“嗯?”裴恒玉手上动作不停,轻声问,“怎么了?”
宇文君安睁开了眼,“安儿疼,”
裴恒玉手上的力度更轻,他说,“朕轻点儿!”
宇文君安的目光,在裴恒玉的腰上流连,又说,“安儿想摸摸!”
裴恒玉咬住了下唇,他拿过宇文君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侧腰上,说,“等圣灵果回来,就不疼了!”
“陛下猜猜,”宇文君安的手,在裴恒玉的侧腰上,来回摩挲,他看见裴恒玉的耳朵尖儿,泛起了红,突然来了兴致,说,“王睿和令狐统领,谁能先把圣灵果,带回来?”
“你不是说王睿一个文人,找不到圣灵果么?”裴恒玉退掉了宇文君安的长裤,轻轻擦拭着大腿的外侧。
“但令狐星朗却想我死呀!”宇文君安说,“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嗯?
裴恒玉想到了宇文君安送嫁前的风波,令狐星朗的确是在针对宇文君安,他的手一顿,“坏了,如果令狐星朗在不归山截杀王睿,你怎么办?”
“没关系!”宇文君安笑着说,“如果王睿没本事从大统领的手底下,逃回来,就代表他是个没本事的,那就只能辛苦陛下,多陪陪安儿了……”
裴恒玉被他摸得侧腰发麻,他自然知道这个“陪”字蕴含的隐意,只说,“躺好,别动,该擦内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