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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宇文君安笑出了声儿,“表舅爷,别那么大火气!什么劫持不劫持的,就想和您聊几句,怕在府里闹出的动静太大,惊了别人好眠,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
文秋山在官场混迹多年,自然不信对面女子之言。
不过见这屋子里,只有两个女子和一个愣头愣眼的小伙子,便也不再怕了,他缓缓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领,端起了架子,“有什么话,快问,一会儿天亮了,你家老爷还要过来与舅爷我对弈,你们可耽误不得!”
宇文君安笑了,轻声道,“那就说说,舅爷为什么把我家大少爷宜哥儿,扔进泗水河吧?”
“胡说!”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文秋山,瞬间暴怒,“你这贱婢,休要胡言,你可知诬陷朝廷……”
想到已经致仕,文秋山的嘴,拐了个弯儿,怒意却不减,“诬陷老夫的下场?”
宇文君安笑出了声,他摸索了一下,手边儿没什么东西,忽的看见王睿的满头珠翠,他笑着从圆凳上,站了起来,抬手拔下一根发簪,以飞刀的手法,抛向文秋山的左耳。
文秋山只觉寒光一闪,耳边传来剧痛,上手一抹,血红一片,一只耳朵,竟然没了!
张小虎偷瞧,刚刚还戴在王二头上的簪子,如今正嵌在文秋山身后的墙体里。
“啊……”
凄厉的惨叫在客栈内响起,张小虎被吓得头皮发麻,王睿不可置信的看着文秋山血红的脸,他是官家公子,自幼被母亲保护得很好,见过最多的就是后宅里的那些小打小闹,这鲜血淋漓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宇文君安把他们的反应收在眼底,也没放在心上,他等文秋山喊够了,又从王睿的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轻飘飘的问,“怎么样?舅爷可想说了?”
“说什么?”文秋山已经意识到,对面的女人不简单,但一个小小的知州府,和宫里的昭仪娘娘没法比,他哆嗦着唇,“大胆贱婢,你敢私用酷刑,不想活了?”
呵!
宇文君安不和他废话,银簪一出,文秋山的右耳,也没了!
“啊……”
惨叫声再度响起,金簪没了,宇文君安又把王睿头上的银簪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