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你还全喝了?
他……他是在紧张床上的小和尚?
宇文君安突然发现了令狐星朗的秘密,床上那位,忽然就碍不着自己了!
宇文君安阴霾的心情,陡然变好,他拿过桌上的点心,慢条斯理的放入口中。
宇文君安为了赶路,已经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但小世子吃东西的样子,依然优雅,这是裴恒玉的教导,宇文君安一刻也不敢忘。
他一本正经道,“知道,令狐大统领只是担心小和尚的安危,恨不能以身相替……”
令狐星朗被宇文君安的阴阳怪气,憋红了脸,却没工夫再和这小世子斗嘴。
他把药碗送到自己唇边,含了一口药,轻轻掰开无垢的嘴,缓缓渡入小和尚的口中。
刚渡到一半儿,就听桌边的小世子又说,“渡完了,别着急退出来。大统领得用你的舌头尖儿,压住小和尚的舌头根儿,等药汁全部滑入腹中,才能退出来。”
令狐星朗被他带着戏谑的语调,念得心烦,但还是照做了,并且如此重复了小半个时辰,才在宇文君安的监视下,把那碗汤药,全喂入小和尚的腹中。
宇文君安坐在桌边,冷眼看着一碗汤药见了底,都没等到裴恒玉入门。
“别找了!”令狐星朗突然反应过来,这小子在做什么,他用锦帕擦净唇角的药渍,说,“陛下不在驿站,就是本将军再喂十碗,你想让他看到的场面,他也看不到!”
宇文君安一点儿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他给自己倒了盏茶,说,“看来这替身,在陛下心中,也没多重要么!”
“不过男宠罢了,哪里有国政重要?”令狐星朗一语双关,但也不想让宇文君安继续留在这儿,祸害床上的无垢,故意说,“郓州水患,陛下去赈灾了,世子要寻,怕是得往郓州去。”
早说嘛!
宇文君安撂下茶盏,把点心装进怀里,再不理令狐星朗,转身出了门。
哼!
令狐星朗扒拉开桌上的冷茶,坐在桌边,找去吧!
他才不说,陛下今辰才出的上京,现在人还没到乱石谷,今夜就宿在他之前住过的那个驿站里,若宇文君安只管一味往前追,永远都见不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