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猛然搂住裴恒玉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歪头拱在裴恒玉的小腹上。
裴恒玉身子一僵,可宇文君安还没完,他边哭边求,“陛下求你,别不要我,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你别不要我。”
双喜是内家高手,里间的话,听得一字不落,他绷紧面皮,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裴恒玉知道,他每个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宇文君安,你不要脸,朕还要呢!’
裴恒玉在心里,都快骂疯了,他低声道,“放开!”
宇文君安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把人抱得更紧。
刚涂的药膏,全沾在了裴恒玉的龙袍上,小腹被洇湿一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药膏。
裴恒玉被他缠不过,不顾手上还沾着药,直接抓着宇文君安的手腕,往外掰。
没掰动!
再掰,手都红了。
还是没掰动。
裴恒玉沉了脸色,气沉丹田,内力外放······
震!
搂在腰上的人,纹丝不动!
宇文君安没有内力,但裴恒玉打在他双臂上的内力,却没有一点儿效果,反而如泥流入海,消失无踪。
裴恒玉低眉,盯着宇文君安的发顶,看了许久。
直至内侍收拾好桌案,双喜带着人都退了出去,才道,“你想怎样,直说!”
宇文君安被裴恒玉的直白,弄的一愣,心说,‘我想睡你,能直说吗?’
他拱了拱,大言不惭道,“没有陛下,我睡不着,我要和陛下一起睡。”
“没有你,”裴恒玉道,“朕睡得很好,朕的床榻,凭什么分给你?”
宇文君安从裴恒玉小腹上,仰起头,盯着头顶那人眼下的乌青,看了许久,也不见裴恒玉现出半点儿心虚的神色,终于败下阵来,红着脸道,“我愿意为陛下暖身子。”
然而,裴恒玉并不放过他,问,“怎么暖?”
宇文君安脸上的巴掌印儿,没撑多久,在他偷偷用灵力,化解裴恒玉的内力时,也跟着消失了。
此刻,少年公子眼神灵动,仿佛含了春情,又带着几分羞怯,“我体质特殊,含内热,每晚以唇相渡,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