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些旖旎又隐秘的心思,还没来得及去抓,就悄无声息的溜掉了,仿佛从未出现。
宇文君安今日穿了一袭天水碧的窄袖锦袍,胸前带着他们在昆罗铺子里,买回来的白玉项圈儿。
入秋后,他长高了,日日跟在裴恒玉身边,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皇族子弟的矜贵气度。
裴恒玉拟好圣旨,在用印时,瞥见宇文君安刻意把目光放在别处,以为他是在避嫌。
在等待墨渍晾干的间隙里,裴恒玉觉得,应该让宇文君安学些邦交之道,于是道,“这是给甘城守将的圣旨,朕命崔寂云,陈兵十万镇守木兰草场,这仗,咱们不打了,咱们,”
裴恒玉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看着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