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暖暖,对,我给陛下暖暖。”
裴恒玉还没完全清醒,反应有点儿慢,重复道,“暖暖?”
“是,”
宇文君安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理直气壮起来,“陛下睡冷了,我为陛下暖个身。”
语罢,还特意用他热烘烘的身子,蹭了蹭裴恒玉的大腿。
裴恒玉夜半乍醒,四肢还麻着,被他这么一蹭,针扎似的疼,人反倒又清醒了几分,发觉自己的寝衣,被宇文君安蹭掉了大半,挂在小臂上的衣衫,又被冷汗浸湿了,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他道,“把衣裳脱了。”
脱衣服?
宇文君安瞥了一眼,裴恒玉身上被自己蹭掉大半的寝衣,又心虚的瞟了一眼自己还算整齐的粹白绸衣,道,“好。”
然后,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寝衣,抛出了帐外,露出了被蛇火淬炼过的肌肤。
嗯?叫你为朕更衣,你脱自己衣裳干什么?
裴恒玉还在愣着,刚想重说,却瞥见宇文君安的肩头,亮着些许微芒。
那微芒,在昏昧的床帐之内,闪烁不定,让身上的少年,看起来好似在发光。
那是什么?
裴恒玉彻底醒了!
他定定的看着宇文君安的肩头,道,“趴过去。”
刚才还满怀期待的心,骤然变冷,宇文君安不想挪,他偷瞧过父皇那些男宠们,做这事儿的姿态,现在的体位正合适,他若趴下,岂不成了下边的那个?
但宇文君安不敢违逆,他挨挨蹭蹭的从裴恒玉身上下来,乖巧的趴在了裴恒玉的身侧,把身下的那团火,也压在了被褥之间。
睡麻了,还真是疼!这小子背后怎么又亮了?
又是火凤么?朕得仔细看看!
裴恒玉想着,忍着身上的疼,活动了下手肘,缓缓撑在榻上,半支起身,细细看向身边人。
果然,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正在宇文君安的背上,泛着流光。
还真是——火凤?
当日,宇文君安病体初愈时,小白龙就曾说过,他的背上,有一只火凤!
自己当日看了半晌,除了新生的肌肤,什么也没瞧见。
不想,今日竟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