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划过裴恒玉的锁骨,侧腰,甚至修长的腿……
把人摸了个遍!
“圣灵玉,没在他身上?”
他有些泄气的坐在床边,内室、书房、厅堂都被他翻遍了,自己明明记得,醒来那天还在手边,一转眼,就不见了。
圣灵玉,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那是统领巫族的圣物,若真丢了,自己那个心怀叵测的舅父,还能听命于他么?
此刻的宇文君安,有些燥!
“咚……”
腰间一疼,宇文君安的思绪被拉回,他反手捉住了那胡乱挥动的手。
是你搞的鬼么?
宇文君安钳住了裴恒玉的手腕,推向头顶,顺势倾身,趴在了裴恒玉身上。
身下的人,呼吸急促,长捷抖动,那双含着日月山河的眸,紧紧闭着,里面的奇峰峻岭都被封禁在了寒冰之下。
“怎么这么冷?”
宇文君安呢喃一句。
他催动丹田,一股至阳暖流,从经络之中悄然渗出,如涓涓细流般汇聚于头顶百会,又顺着他的指尖徐徐溢出,缓缓注入裴恒玉的四肢百骸。
冷汗,肉眼可见的被催干,裴恒玉身上的寒霜,被蒸腾了,露出了玉一般的色泽,还真是——人如玉!
宇文君安心念一动,
“我这么帮你,”
他的手指,摩挲着被他扣住的手腕,眸光在那粹白长发上流连,宇文君安轻声说,“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二?”
碧纱帐幔在夜风里,轻摇,宇文君安低声问,
“皇上富有四海,桐城的粮仓,送我可好?”
他等了片刻,笑着呵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语罢,宇文君安施施然起身,走向临窗的矮榻。
翌日,裴恒玉是被泄进床帐里的晨光,刺醒的!
他有些恍惚的坐在床边,单手挑开碧罗纱帐,对外面道,“双喜,何时了?”
“回陛下,”双喜小跑入内,跪着为皇帝穿鞋,内侍鱼贯而入,摆盆打水,“辰时三刻了!”
辰时三刻?
睡了这么久么?
此次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