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已经打听过了,抢走诏书和玉玺的是暗影阁的一等杀手寂刹,他已经叛出组织投靠了宸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把遗诏和玉玺交给宸王,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趁他将东西交给宸王之前全力击杀寂刹。而且暗影阁阁主已经答应为父,寂刹是他们的叛徒他们一定会将其处理。”
“那要是宸王已经拿到诏书了怎么办?”
“不能让他先发制人,罪名必须由我们提出。宸王这些年在北地拥兵自重,与朝廷分领而治俨然一个小朝廷,我们岂能容他。所以无论他手里有没有诏书,我们都要咬死先帝并未留下诏书。”
“另外我会让本家的人再联系几个北边的小国,让他们一起发难,去岁大雪这些地方都受灾不浅,如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正好让宸王给他们送点福利。只要他们一开张战,百姓因为战乱流离失所,我们就可以趁机发难攻打宸王。”
“父亲高明!女儿一切都听父亲的安排。”蔡婉烟此时无不心服口服,论谋略她远不如自己的父亲。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就让恒儿好好准备三日后的登基大典,告诉他一切有外祖。”
“是,让父亲费心了。”
暗一和影二一路快马加鞭护送着遗诏和玉玺赶去望州,耶律齐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长途跋涉也不在话下,剩下的就是冬青。
她是女子几人一路虽已尽量对她照顾但还是拉慢了行程,冬青十分能忍一路上从不叫苦,可是从她走路都打摆子的腿就能看出她是在硬撑。
耶律齐看着这个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女子迟疑了一下,在再开始上路的时候直接一拉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马背上。
一个爱慕他的女人收了就收了,况且还是那个女人的贴身侍女,有这层关系她应该会时常想起自己吧。
冬青被耶律齐横抱在马背上抱得很紧,他单手骑马就能将马控制的很好,策马飞奔的耶律齐多了几分陌生的狂野似乎更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昭德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四,声讨宸王的檄文早已准备好却迟迟发不出,因为宸王不用废一兵一卒新罗吐蕃和骠国三个想要趁火打劫的小国就又从哪来回哪去了。
原因很简单,在他们这些小国身后的庞然大物桀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