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想到的这个方子,我还是走吧。”夏橙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果然老太太叫住了她,“我让你走了吗?”
“祖母这是什么意思?既不相信孙女又何必留下孙女?”夏橙冷冷的道。
“哼,我是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刘大夫,你把方子说给刘大夫听,若是刘大夫也觉得管用我再用。”老太他扬着头,自以为很聪明的说。
“哎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每个医者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子,这些可都是赚钱的法子,我若学了去不太好。”刘大夫赶忙拒绝。
“没关系的刘大夫,医者不自医,自己的家人也是如此,我能理解祖母的心情,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秘方之类的,就是告诉你也没关系。”
刘大夫见夏橙一派坦诚自然并没有一点不愿意,相对比柳家老太太对她的不信任刘大夫就知道她在柳家是什么待遇。
深吸一口气,为二小姐感到不平:“好!你说吧,老夫听着。”
“刘大夫调制的止痒膏药不管用可知是何原因?”夏橙问。
“愿闻其详!”
“你的药膏用药太过名贵了,名贵的药效一般温和,对抗起这种顽固性的疹子怕是没有半年几个月的调理是根本恢复不了的。尤其是这种疙瘩奇痒无比,很少有人能忍住不抓,若是处理慢了,满身疙瘩都会成疤并且肌肤溃烂流脓,反而会引发感染后果只会更严重,不如下猛药。”
刘大夫略一低头思索竟是有些道理,不愧是楚大夫亲手教出来的徒弟,便接着虚心请教:“那依二小姐所言该用什么猛药?”
“自然是驴尿外敷加童子尿内服!”夏橙淡定的说。
“什么!你竟然让我用尿!”老太太一听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