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过去,风平浪静,傻柱是第二天放出来的,在广播室,磕磕绊绊的念着自己写的检讨书:
“我不是舔狗,我是关心困难工友,秦姐一个人养四个人,不容易,很困难,热心助人的我,帮助秦姐,让她感觉到温暖。”
说到秦淮茹时,傻柱声音特别高昂,还对着话筒嘿嘿笑了几声。
轧钢厂各个车间工友哄然大笑。
有人打趣俏寡妇,借机攀谈揩油,一车间的工人经常帮秦淮茹点小忙,蹭上一蹭秦淮茹凹凸有致的身体。
秦淮茹被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这个傻子,哼。
江源这十几天来总想着去逛逛黑市,想着能不能找到能量点补充的东西。
晚上凌晨,江源扒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陈丹,“怎么啦,江源?”
“你先睡,我出去一会,看有没东西可以买到。”
陈丹绕住江源,对江源说的话不相信。
“丹丹,是真的,今晚非常奇怪,心血来潮,我要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对我非常重要。”
良久过后,陈丹松开江源,知道他性子执拗,“那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嗯,你先睡,或者在床上等我也行,最的两个小时,我就会回来,乖,”江源穿上暗色衣服,摸了摸陈丹的头发!
江源轻轻的打开门,慢慢的合上,来到后院的高墙边上,看着有三米多高的高墙,纵身一跃,掰住高墙,攀了上去,借着月光看了下下面街道,暗蒙蒙的,一跃而下。
江源从空间取出上次去黑市买的自行车,直奔黑市,到黑市不远处,收起车子,脸上盖块毛巾,大步走向黑市。黑暗走出来个大汉。
“是买是卖,买一毛,卖三毛。”
买,江源递出一毛。
江源走进黑市,人烟稀少,摊位见有小台灯,一条道好多小油灯,买的人少,来早了吗?
江源东看看,西看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走到街尾的一个小摊位上,江源盯着一个半个巴掌大的东西,感觉这东西和自己有缘分,蹲下低头仔细看了下,用小台灯照了照,是个琥珀,里面封的是条很奇怪的绿色虫子。
江源指了指琥珀,摊主伸着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