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算是立了个约定,虽然这约定让她很是难为情。
今天作罢,夫妻俩准备歇下。
可魏迟这火被点着了,一时半会儿也灭不下去,帐内变得有些灼热。
虞稚:“……你要不要去喝点凉茶。”
“没用。”男人声音低沉。
忽然,他伸手过去,握住虞稚的手。
“不如这个管用。”
虞稚一顿。
“你别胡来,我都应你……”
虞稚话音未落,忽然一堵墙一样的背影从后面欺了过来,掰过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约定是约定那个,这个又不算。
魏迟一向会给自己找好处,这会儿也不例外。
虞稚被捆住的时候忽然有些后悔。
她就不该心疼他!
……
转眼,正月过去。
二月悄然到来。
年后,安王又打了几场胜仗。
顺利将庆州收到了麾下。
至此,他离蜀州,不过一条襄河的距离。
但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却也不尽然。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那边的地势错综复杂,山脉绵延众多,并不是他擅长的作战场所。
且一连收服四州,安王也有意休养生息。
招兵买马,筹备春耕。
没有粮草,一切也都是白费。
所以进入二月三月,肃州遂州也消停下来,魏迟这个都尉,又变成了地里的农民汉。
统领全州所有耕地,忙着春耕。
魏勇这会儿倒是使不完的力气,说起种地,没人比他更在行,且原本遂州去年闹灾,今年也有所缓和,大家这会什么都不想,就是一味播种粮食。
当然,附近也还有一些地方和流民在不断生事,不过魏迟或者魏远出马,一日也就能解决了。
唯独那个姓能的苗人,迟迟都没找到。
这事在魏迟心中扎了根,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心病。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到了三月中旬。
魏母看了日子,定在二十六号给年年办百日酒。
魏宅这两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