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确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且身段暗盈,似乎更胜从前……
虞稚脸颊微红,收回了目光。
月子里,她一直没能好好洗个澡,今日总算是舒坦了,竟在浴房内待了快一个时辰。
魏迟早已回房,听说她在沐浴也并未打扰,只是在暖榻上靠着,没多会儿乳母将年年抱来,老父亲心已融化,抱着睡梦中的女儿爱不释手。
不过,当虞稚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神便又只在媳妇身上了。
虞稚刚出浴,脸颊还红扑扑的,幽幽透露着一股淡香。
“她睡了?”虞稚走了过去。
“刚睡着。”魏迟说着,将女儿放在了摇篮里面,却是忍不住上前深吸了一口。
虞稚侧过身去:“你真是属狗的。”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擦了什么,真的好香?”
“没什么,就用了点花露。”
“什么花?”
“不知道……百花露吧?怎么了,你想用吗?”
魏迟:“我这糙人,岂不是糟蹋东西,你用就好,我就闻闻……”
魏迟越发凑上前,虞稚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头:“我饿了……”
魏迟停下:“我去叫人备饭。”
虞稚抿唇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魏迟凑近她的时候,她也心神荡漾,手脚有些发软。
元宵节,李府下午也小聚了一下,不过人没有除夕的时候多,到底也该各自忙碌起来了,不过小厨房还是煮了元宵,白白胖胖,是虞稚喜欢的黑芝麻馅。
她吃了几个便不要了,魏迟几口解决完。
“今日街上有花灯,我买了两三个回来,但到底不如亲自去看的好。”魏迟似乎替她有些遗憾。
虞稚自己倒是无所谓:“没什么要紧,我也不喜欢凑热闹,让砚台去玩吧。”
“早去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蔓蔓他们都去。我在家陪你,不过娘说,过几日等你身子方便,就搬回家中。”
虞稚点头:“我也在盘算此事,你和娘安排吧,我什么时候都好。”
魏迟朝后靠了靠:“可还有一件事,听说江南那边是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