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是王爷现在有事走不开,只说今日请李大人、虞大人还有三爷务必前往。”
虞怀立刻道:“好,我知道了。”
虞稚看了眼魏迟,他没什么反应,她若有所思。
又过片刻,虞稚道是帐内有些闷,让魏迟陪她去转转。魏迟带着人走了出去,刚走出去,便道:“这帐内不是闷,是到处都是士兵的脚臭和汗臭,你定是受不了。”
虞稚:“……没有的事,我叫你出来,是有话和你说。”
魏迟:“什么话?”
“去那边转转吧,边走边说。”
他们一出来,帐外不少人都暗戳戳看了过来,魏迟抿了抿唇,朝他们投去了警告的眼神,周围的士兵立刻就收回了目光……
虞稚毫无所查,只是柔柔和他讲道理:“知道我今日为什么一定要来吗?”
“为什么?”
“今日娘在家不高兴了,说了一些对安王不敬的话。”
魏迟一愣。
“当然了,我完全能理解娘,说实话,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但是这并不是因为安王对你们有意见或者其他,而是身为君王,用人本来就是一门学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他针对你们或者对你们有意见,绝不可能将这些任务交给你们。”
魏迟懂了:“你今天是来给我上课了。”
“不是。”虞稚摇头。
她看着魏迟,认真道:“我是为我夫君排忧解难来了。”
魏迟又是一怔。
“我是个大老粗,听不懂这些。”
虞稚笑道:“你懂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拿刚才来说,我一定要去看二哥,虽然你们是亲兄弟,但是如果我来了,二嫂心里会舒服一点,当然,我不来,二嫂也不会多心,但是心里的想法终究就是不一样了,即便是一家人,相处起来也是要在意这些的。”
魏迟抿唇,不说话了。
“所以,我来也是想告诉你,这次只是个意外,仅仅只是个意外,不要多想,也不要自怨自艾。”
魏迟沉默片刻,忽然道:“其实我没有怨怼什么,娘是妇道人家,担心我和二哥是正常的,我若是也这么想,那便说明我压根不适合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