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抬头看她,看一眼吃一口,心里也美滋滋的。
等吃过饭之后,魏迟便去洗漱,虞稚下午的时候已经歇过了午晌,这会儿倒是一点不困,等魏迟去而复返,重新走到次间将人抱起来了。
虞稚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嗅了嗅,魏迟咧嘴:“认真洗了,没味儿。”
虞稚也笑:“算是合格。”
魏迟抱着人上了榻,单膝跪倒再将人放下去,顺势就压了上来。
“你再仔细闻闻呢,我怎么觉得还是香的?”
虞稚怔了一瞬,凑上去又闻了闻:“你用了我的皂角。”
魏迟大笑:“你那都太精致了,我随便选了一颗都这么香,难怪鱼鱼这么好闻呢。”
虞稚脸一红:“你今晚喝酒了不成?尽说这样的话……”
魏迟俯身,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什么话?”
他低喃的声音在虞稚耳边磨蹭,不知不觉,虞稚也软了身子,勾着他的脖颈没了什么力气,魏迟捧着人的脸亲了一圈,从额头再到眼皮最后到嘴唇,最后又重新亲了回去……
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她已经快四月的小腹。
“好似大些了……”
虞稚轻声道:“很明显了……”
魏迟侧躺下去抱着人:“等再大些,咱们就能……”
虞稚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魏迟大笑,伸手抱住了人,虽然是夏天,虞稚还是喜欢挨着他睡,这床实在是太大了,还是两个人一道睡会安心很多……
……
次日一早,盏春正在灶屋熬今天的补药。
魏迟早起去练武了,虞稚睡醒之后摇了铃铛,盏春走了进来。
虞稚懒洋洋道:“怎么是你,池夏呢?”
盏春也奇怪呢,这丫头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就在盏春觉得奇怪要出去找找时,院外忽然传来了魏母的声音。
“亲家,你怎么来啦?!”
虞稚和盏春愣了一下,果然是虞母的声音。
“今日有点事来找一下只只。”
盏春立刻出去迎:“夫人!”
仔细一看,虞母身后跟着的,可不就是池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