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当初,我逃难到遂州,裴大人就像一束光一样,将我彻底从那个冰冷的地狱里面救了出来……我欠大人一条命,这些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什么好处……”
虞母心痛道:“就因为他救你?!你可对得起只只!她是那么的相信你!”
池夏浑身抖了一下,眼底闪过愧疚和自责,“我对不起小姐……也对不起姑爷……姑爷,我没有想害您的意思……”
魏迟别开了眼:“是,你没有害我的意思,你只是觉得鱼鱼和裴子淮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所以,你想尽力撮合。或者说,等这件事成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裴府了,对么?”
池夏猛然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
虞母脸色大变:“池夏!你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池夏:“不、我不……”
“那日我看见你在鱼鱼的梳妆台前摆弄,是想将他送的簪子放进去?”
池夏白了脸,彻底瘫软。
原来……
她自以为藏得很深的心思,竟然……
魏迟忽然觉得没了意思,道:“岳父岳母,这本是内宅私事,我就不插手了,如何处置,岳父大人看着办吧。”
虞怀当下脸色也复杂至极,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魏迟笑了:“不必,我相信岳父,只是鱼鱼那边,如果知道了一定伤心,她现在本来就辛苦难受,我不愿这些小事烦了她。”
“明白,明白。”
虞母也忙道:“三郎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在只只面前,也自有说辞。”
“既然如此,就劳烦岳父岳母了。”
魏迟又行一礼,便转身出了大门。
里面池夏哭喊的更厉害了,魏迟脸上一片冰冷,没回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