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的话,魏远自然听明白了,抿唇道:“的确是他最可疑了,只是……现在李家和虞家都并没起疑心。”
魏迟满不在意:“他们没起,是不知道,但两方本就不是一个阵营,迟早的事。”
“你打算如何应对?我听说,他似乎也受了伤。”
魏迟眯起眼:“怎么回事?”
魏远:“也只是听说罢了。”
魏远将白日裴子淮受伤的事情说了,魏迟道:“是安王的人?”
“应该是的,但伯父他们也不知情。”
也难怪了,裴子淮在这里,定是安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现在新帝登基,裴氏势力更强了。
魏迟眼眸闪过一丝阴鸷:“知道了。”
魏远:“你想怎么做?”
魏迟并没有多说,即便知道裴子淮这么做的目的,但他绝不会让别人知道,鱼鱼被这样的人觊觎。
“我自有打算,二哥,你回去吧,别在爹娘面前说漏了嘴。”
魏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知道了,你也别太操心,先好好养伤。”
“嗯。”
魏迟回到房间内,虞稚还在睡着。
他坐在床边,仔细看着鱼鱼的侧脸,脑中浮现出了那个人的身影。
魏迟眯起了眼,虽然还没证据拿不准,但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受伤了是吧?想让鱼鱼去看他?
痴人说梦。
魏迟坐在后半夜也没有阖眼,黑夜里一直看着虞稚,心绪不停……
次日一早,虞稚醒来后下意识往身边一探,竟然已经空了!
她立马坐起身:“魏迟!”
池夏走了进来,忙道:“小姐,三爷在院中和大爷喝茶。”
“他怎么起来了?快帮我穿衣!”
虞稚急忙走了出去,魏迟果然和虞稷在院中,但不是喝茶,两人竟然在下棋。
眼看虞稚出来了,两人同时看了过去,虞稷笑道:“看来只只着急了,恐要怪我。”
虞稚脸一红:“大哥,你笑话我?”
“怎会,我只是见你步履着急,想解释一二。”
虞稚抿唇,魏迟眉梢眼角都带着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