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好,属下领命。”
裴子淮听到了他的叹气声,却是置若罔闻,只是握着笔杆的指尖微微用力。
一定是天意。
如今天下大乱,一切皆可洗牌,又有什么,是不能去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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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稚终于画完,长舒了一口气。
“盏春,你帮我——”
她刚放下画笔,小腹之中忽然传来了一丝痛楚,虞稚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姐!”
盏春吓了一跳,冲了过来:“您怎么了?”
虞稚微微皱眉:“没事……刚才腹中忽然疼了一瞬……”
“可要叫大夫!”盏春紧张的要死。
虞稚缓了缓,感受了一下:“现在好像没事了……你扶我去歇着吧,可能我坐久了。”
盏春表情松缓下来:“那就好,吓死奴婢了……您要是有不舒服,一定立刻告诉奴婢!”
“嗯,好。”
盏春扶着虞稚去躺下了。
虞稚:“你也早些歇息去。”
“是。奴婢就在耳房。”
虞稚道好,慢慢闭上了眼。
她平息着,心绪不禁又想到了魏迟。
他已出发四日,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
第五日。
白坪山山间起了大雾。
魏远带人已将附近翻了一天一夜。
“还没任何消息吗!”
魏远身边也只有五六人,大家口干舌燥,焦急万分。
“二爷,已经将这山头还有附近都找遍了,真没有兄弟们的下落!也……没有三爷的……”
魏远皱眉,眼底布满血丝。
良久,他一拳打在了树干上。
大意了。
此番的确是他们大意了。
“再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魏远嗓音沙哑。
“是!”
大家四散而去。
而此时此刻,幽深的地道里,魏迟肩膀上插着一支利箭,大腿也多了一处刀伤。
他脚步有些不稳,勉强循着水声走到了一处地下泉眼旁,略有些艰难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