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天让她印象深刻,魏迟的生辰礼的的确确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也不吝啬笔墨要将这一晚给记录下来。
屋内静幽幽的,盏春陪着虞稚一道在书桌前坐了许久。
……
白坪山内。
墓道已经打通,魏迟魏远举着火把走了进去。
狭窄的墓道只能穿行过一人,队伍一个挨着一个,将这昏暗的墓道照亮如白昼一般。
“三爷二爷,这地方真见鬼,那葛家是不是也没多少钱?不然这东西怎么运进去的?费劲。”
“墓道一般都窄,进去就好了,都仔细些,当心脚下。”
魏迟举着火把道。
可他说完,忽然发现后面的人没有应,等魏迟走出几步开外才反应过来,猛然回头,这才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魏迟骤然一怔。
“二哥?!”
“大石?!”
身后只有一堵石墙,冰冷的墓道内响着他的回音。
魏迟眉头狠狠拧着,立刻翻出了手里的舆图,只见密密麻麻的图案当中,偏偏是到了这墓道之后就消失了。
魏迟心头渐凉,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裴府。
夜色已深。
裴子淮却还在案前,他面前是肃州和遂州所有的山脉图和古墓图,这是河东裴氏的宝藏。
窗外一人影闪过,一黑衣影子悄然潜入——
“主子,他们已经进去了。”
裴子淮轻轻嗯了一声,灯火摇曳。
朝廷,怎么会放过葛家的这条鱼?
人,还是不要过于自负的好。
裴子淮:“那边可有疑心?”
“未曾。”
裴子淮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了,退下吧。”
“是。”
那身影悄无声息退下了。
“飞鹰。”
片刻后,飞鹰走了进来。
“将这个送到宋宅去,转给虞公子。”
飞鹰接过,他低头一看,道:“这,这不是裴氏的秘药?”
“对,去送就是了。”
飞鹰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