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不必多言了。”
这几人里面,有裴家人,也有裴子淮的属下。
“飞鹰,最近安王动向如何?”
“那边一向铜墙铁壁,很是不好查探。”
裴子淮:“那魏迟呢?”
飞鹰愣了一下:“已经动身出发了。”
裴子淮忽然道:“葛威是朝廷的人,本官要带他回京,至于安王,此次我出来本就有命在身,若此时回去,朝廷如何看我?!”
“可是大人……太后娘娘已扶立太子为新君,朝廷动荡,裴氏一族地位依然很稳,您没必要以身犯险。”
裴子淮抬手:“不必多言,我心已定。”
飞鹰垂眸,收回了想说的话。
等几人走出去后,有人叹道:“飞鹰侍卫,您说大人这究竟是怎么想的?”
飞鹰:“北有安王,中原又冒出来了一个吴王,新帝的位置不一定坐得稳,皇后娘娘姓裴,裴氏一定会尽力拥簇正统,大人若是能此番有所作为,一定会助娘娘一臂之力,这对裴氏而言,是好事。”
“哎……道理我都明白,可太过冒险了啊,安王虎视眈眈,笼络了几家氏族,大人想建功立业,说不定别人看着大人年轻气盛好欺负!”
飞鹰何尝不明白这道理,他看了眼书房,叹气:“算了,相信大人吧,他自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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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宅。
虞稷和陈婉在家里住下了。
两人此番回来皆是吃了一番实实在在的苦头,陈婉正在沐浴,后背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伤痕。
她刚刚出浴,虞稚便来了。
陈婉立刻换衣走了出去,虞稚笑着进来:“大嫂。”
“小妹来了。”
虞稚与她拉住了手,一道坐下。
两人从前关系就十分地好,白日人多,总没机会说说体己话。
虞稚心绪感慨:“大嫂瘦了许多。”
陈婉笑了笑:“自然是和之前没法比了,小妹看起来倒是挺好的,我和你大哥也能放心了。”
虞稚视线落在她手腕还有胳膊上的一些伤,陈婉看见了,立马用袖子遮盖起来。
虞稚心酸,转头递上来一盒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