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小巧,赏心悦目。
一个两个还瞧不出,这写得多了,魏迟忽然就明白了那天“状如鸡爪”是什么意思了。
他心情有点复杂。
“好了,你看看。”虞稚很快写完了,这熟练的程度并不像是“略读”,赵郎中接过看来一眼之后眼中就迸发出了精光。
“太好了太好了,姑娘啊!老夫有一不情之请!”
赵郎中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把魏迟都吓了一跳。
“您、您说……”
赵郎中:“姑娘当真是自谦了,你这不是略读,而是过目不忘啊,敢问姑娘,家中可有《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或者别的医书?可读过,可能记住?”
赵郎中说到这,虞稚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其实这些书,虞稚都记得。
要不她不会张口就能给蔓蔓方子。
只不过……
赵郎中见她犹豫,连忙道:“姑娘的诊金全免!还有舍弟的,另外我还有厚礼相赠,如果姑娘真能抄写一本,我给二十两白银,所有笔墨纸砚我自备!”
魏迟睁大了眼。
虞稚:“倒不是钱……”
她犹豫,只是因为在这乱世,她并不想太出风头。
魏迟见媳妇犹豫,便帮她回绝了,赵郎中闻言,有些失望:“是我强人所难了,哎,姑娘有所不知,这些医书我费了很大心思去搜寻,可总是残本,学艺也一直卡着不上不下……”
虞稚心念一动,是啊,祖父说过,医书珍贵,能治病救人。
她虽熟读,可并不能行医,真正行医的人想读医书,又有什么错?
“我愿帮您。”虞稚下定了决心,忽然开口道。
赵郎中惊喜抬头:“当真?”
“行医救人是功德无量的事情,我能做的事情不多,写些字而已,大夫若能用到实处去救百姓,也算功德一件。”
赵郎中大喜。
“多谢姑娘!”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取笔墨纸砚!”赵郎中转身就吩咐刚才那个学徒。
学徒回过神,急急忙忙就跑到后院去了。
不多时,就捧出了一套新的笔墨纸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