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只狐狸。
“怎么了,不行?”虞稚反问。
魏迟哪能不依着她,自然笑道:“行行行,肯定行,你说啥都行。”
虞稚笑了:“那你做笼子去。”
魏迟无奈:“得令。”
不过他刚转身,虞稚忽然道:“等下,你转身。”
魏迟不明所以,“怎么?”
“过来。”
魏迟俯身凑上前。
忽然,轻轻软软又带着栀子花香的一个吻落在了魏迟脸颊上,蜻蜓点水一样的,转瞬即逝。
虞稚脸颊通红,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你、你去做笼子。”
魏迟呆若木鸡,哪里还记得什么笼子不笼子的。
他喉头发出一声喘,那一瞬间,他怕是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
魏母做完晚饭,朝三房院子里看了一眼。
“墨迹啥呢,还不出来。蔓蔓,你去看看。”
魏蔓蔓:“娘,我才不去,免得被我三哥嫌。”
让柳氏和何氏去也不合适,魏母轻咳一声:“行,我去叫。”
谁知魏母刚走到院门口,虞稚就出来了。
“娘、娘……”
“干啥呢,吃饭了。”
“嗯嗯,好。”
虞稚欲盖弥彰,脸颊有些微红。
魏迟紧跟着走了出来,还是大大咧咧的。
看见魏母,魏迟愣了一瞬。
“这啥?”魏母看见他怀里抱了个啥,好奇问。
魏迟得意扬了扬唇:“珍珠。”
魏母瞪大了眼:“是啥?!”
魏迟不再回答,一溜烟也跑到了堂屋去。
当全家以为魏迟在山上挖了一篮子珍珠差点兴奋叫出声时,魏迟才不情不愿把珍珠抱了出来。
瞬间,堂屋一片叹息。
“原来是只狐狸崽子。”
只有三只崽和魏蔓蔓尖叫
“三哥\/叔!我也要!!”
魏迟:“后面遇见了就给你们抓,这只是鱼鱼的。”
“那给我抱抱!”
“现在还不行,先让你三嫂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