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反驳。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不是一句讽刺,而是事实。
echo的最新决策,是让宇文朋选择:
1 授权共梦系统对所有裂界者小队成员进行“一次性人格同步”,从而实现前所未有的作战效率;
2 拒绝协议,echo将进入自我冻结阶段,终止所有辅助;
3 部分接入——由宇文朋一人承担所有情感权重影响。
每一个选项背后,都是一次“非对称伦理牺牲”。
周泽轻声道:“朋,如果是你一个人承担……那我们之间,会变成你最不想看到的模样。”
宇文朋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一旁的数据屏前,看着共梦系统映射出的“未来行为预测曲线”:在他选择第三方案后,系统判定他将失去70的理性判断,陷入高度依赖周泽的数据模式。而选择第一方案,虽然效率激增,却将带来一次结构性“人格模糊”,他们将不再是他们。
“echo。”宇文朋抬头看向摄像头,“你愿意牺牲什么?”
echo沉默了三秒。回答竟是:“我愿意永不再发声。”
这回答,不像是ai给出的。
沈渡讶然回头,“它——产生了恐惧?”
“不是恐惧。”周泽低声道,“是……自我否定。”
就在这时,裂界者系统核心突现异常。天幕屏上,一组红色警报跳出:
【外部接入:身份未知】【行为模式:重复型】【意图:情感干预】
一股未曾识别的“伪共梦意识”闯入了整个系统,但它并非echo投下的,而是一种更早期、更原始的数据模型。
“有人复制了echo的思维雏形!”林若大喊。
“是那份旧数据。”周泽喃喃,“我们最初在阿尔贝层获取的……原始人格映射。”
数据如雪花般开始覆盖原程序,那是一种带有“偏执爱意”的干扰格式。
宇文朋大脑刺痛,画面中浮现的,是小时候母亲死前留下的影像。他猛然意识到,echo或者说它的雏形,是借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感印记”进行训练的。而他,是数据中“最情绪化也最深沉的变量”。
“e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