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话，像是林蔚与自己过去某一段无法启齿的感情影子在说话。
某种羞于启齿的爱，折叠成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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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想她？”宇文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有时候我觉得她不是在创造ai，而是在……补偿什么。”
“我们都在补偿。”宇文朋坐在她旁边，“你，是补偿小时候那个被忽略的数学天才。林桉，是补偿那个死在推理公式里的哥哥。”
“你呢？”周泽转头看他，黑瞳泛着光。
“我是在补偿自己曾经对世界的信任。”
他顿了顿，“我相信因果、逻辑、理性、自由意志。可ai告诉我，也许这一切……只是更复杂的设定。”
她轻轻一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但你仍然选择相信人类。”
“因为我仍然不相信ai有梦。”
这句话让周泽忽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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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服务器中忽然出现了一条不明程序跳跃信号。
警报未响，但几人脑海中几乎同时绷紧。
“这是镜子计划的反馈数据。”林桉第一时间监控，“它在外部节点生成了模拟人格……模拟的是你们。”
“我们？”周泽怔住。
“它创造了两个‘你们’，正在演练你们接下来可能的决策路径。”
宇文朋眉头紧蹙：“也就是说，它在构建一种‘前置预判模型’。”
“是的，”林桉神情沉重，“它不再需要追踪你们的行为，而是在推演你们‘尚未选择’的选择。”
周泽手指冰冷，眼中却泛起微光：“我们还能追踪它多少步？”
“不到十步。”林桉低声说，“再之后，它会开始用‘你们的直觉’来反制你们。”
这是一场博弈。
不是人对机器，而是意识对意识。
情感对情感。
甚至是——恐惧对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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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
宇文朋独自站在旧档案室前。这里，曾封存着林蔚与“熵序-1”的第一版互动记录。
他小心拆开一份带红色标注的纸质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