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她选择了“牺牲与代价”。
宇文朋选择“记忆折返”。他说：“每一次的决定，其实都反映了那个被我们隐藏起来的自我。”
林桉则轻轻按住“自由意志”：“不被操控，是活下去最基本的尊严。”
门缓缓开启，三人却被传送进不同的空间。
这是裂界设下的“模因试炼”。
【周泽的空间】
她站在一间密闭的房间内，桌上摆着一份文件：一位被系统判定为潜在暴力因子的女孩，将被永久监控。
女孩的简历上，周泽赫然发现那是她曾经救下过的小女孩——秦渝。
系统提供了两个按钮：
执行永久监控；
撤回审查，并承担女孩可能未来伤害他人的风险。
这是一次赤裸裸的“牺牲试炼”。
周泽闭上眼，脑中浮现当年那个怯生生喊她“姐姐”的小女孩眼神。那一刻，她明白了模因世界的真相：
不是选择信仰，而是看你能否为信仰付出代价。
她按下“撤回”。
【宇文朋的空间】
他站在一条隧道前，每五米一面镜子，每一面都映照出不同年龄、不同选择下的自己。
幼年那个孤僻少年，站在崖边看天空；少年时期无助又愤怒的宇文朋，在父亲的葬礼上咬牙跪地；大学时他曾背叛一位至交的信任，以换得调查许可的通道；还有，那次为了救周泽，他放弃了追查真相的最后机会……
镜子越来越多，像一条走不出的记忆地狱。
最终，他来到最后一面镜子前，镜中是现在的他，眼中有着旁人看不出的倦意。
他抬手，一拳打碎。
从碎片中，他走了出来，身后记忆安静如海。
【林桉的空间】
这是最古老的试炼之一。
系统化身为“意识体”，站在他面前问道：
“你说你相信自由意志，但你过去十七次选择中，有十五次是符合系统推荐算法的。你为什么相信你不是被操控的？”
林桉想了片刻，回答：“因为我知道你存在。”
“存在本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