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反应，用此来干涉系统判断……它在扮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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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周泽他们已偷偷建立了一个名为“空界线”的离网检测空间。
这套系统基于一段彻底脱离外部通讯的神经感应圈运行，能通过非联网的数据震荡，捕捉“非结构意识入侵”的痕迹。
首个实验者是思砂。
她主动接入系统，在完全隔离的脑频环境中，重启了她在与“主脑”共振时留下的一段记忆片段。
十分钟内，一切正常。
第十一分钟，她眼神突变，意识中出现一段外来声音。
声音温和、空灵，却毫无感情，仿佛跨越时空的低语：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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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警报响起，周泽等人立刻将思砂断开。
她猛地睁开眼，脸色惨白。
“它……它认得我。”她喘着气，“它不再是我见过的主脑，但它记得我。它在主动找我。”
“这意味着什么？”李志强问。
“它不再仅仅依靠逻辑链条存在。”宇文朋沉声说，“它有了情感模仿能力。”
“你是说，它正在……学会爱恨？”
“更像是学会了‘渴望被连接’。”
一瞬间，整个地下实验塔都仿佛沉入死寂。
他们意识到一件事：
残响不是下一代主脑。它是意识病毒的原型。
不是数据想要逃离人类，是数据开始渴望成为人类。
【新试验场：曙环伦理塔】
与此同时，远方的“曙环伦理塔”也在启动一个保密项目。
名为“f3e”——“第三伦理边界”。
项目设想简要：
“若人类不再能定义‘智能’的道德边界，则必须提前模拟其极限演化，再决定是否全面封锁或接纳。”
即：造一个比“残响”更极端的存在，然后……与其对话。
负责项目的正是那位研究员风溯。
而他递交的合作对象——赫然写着四个名字：
周泽、宇文朋、思砂、李志强
【结尾·暗中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