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听从你的吩咐,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一个身着黑色衬衫,领口敞开,袖口扣得严严实实的中年男子,仿佛一直隐藏于她们身后, 此时,随着罗洁吐出的“要求”二字,猝然出现。他朝着胡英子微微躬身:“为您效劳。”
胡英子并未给予他丝毫目光,她想,这就是那六个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之一了。笑话!满足我的任何要求?我要求现在就走,要求回到我破败的出租屋里,要求你们永远别再跟着我,可能吗?
胡英子对自己说:这就是囚禁。对了,这位自称罗洁的美人使用的那个词是“绑架”。
胡英子满腔怒火,口中说出的却是: “很好。”
黑衣男子将一个白色的、鼓鼓囊囊的信封搁到茶几上,罗洁挥手示意他退出五米之外。
罗洁用一种只有胡英子能够听见的声音悄然发问:“我还是很好奇,你难道不想知道,如果你输了比赛……”
胡英子又一次笑了,说:“我只知道一枪一枪地打,打败所有的对手,我从来不想什么叫输。”
罗洁抿住酒杯,让鲜绿夹杂着艳红以及橘黄的酒汁缓缓浸湿她的嘴唇。透过杯沿,她盯着胡英子的眼睛,说:“你笑起来其实很好看。”
说什么输赢?你需要的是活命。胡英子低头默默思索,他们绝对不可能放过你,你只能在绝境中找出一线生机。
罗洁将茶几上白色的信封推向她:“这是定金,一万,我说的是,美元。”
胡英子伸手轻抚信封,仿佛听见来自脑海深处的声音:我是一个囚徒,无论美元还是黄金, 对囚徒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真正有意义的却是信封上烫金印刷的酒店名称--富汇四海进出口贸易公司纳百川国际大酒店。
胡英子左手拿起信封,继而用双手将信封摁到自己的小腹上,说:“这个,我得收好了。”
她注意到罗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鄙夷的轻笑,于是她微微朝罗洁久身:“谢谢老板,不好意思,我有一个请求……”胡英子转过脸, 望向波光潋滟的一池碧水,“请老板把我的枪带过去。”
“no proble(没问题)。”罗洁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