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档案架,心头对阮星若的好奇更盛。
文戒学院成立多年,不止在锦城本地颇具盛名,就连整个华国都有不少人将自家孩子送过来。
这些年接收过的学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而阮星若一个刚从乡野归来的大小姐,无论从哪方面想,都不该来这地方。
“我想来就来,关你何事?”阮星若看他没有恶意,转过身继续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傅珩臣为人暂且不提,阮星若对嬿安这张脸早已经厌恶至极。
除了在世之时的积怨已久。
更让阮星若觉得难以理解的,是嬿安竟敢在她死后造谣!
什么女帝专爱他一人?
只是想想后世史书记载的那些谣言,阮星若就觉得气血不畅。
看着这张脸,阮星若就恨不得一拳挥上去打个痛快。
“你要找的人,我可以帮你。”
傅珩臣冷不丁在身后说了这么一句,阮星若却觉得浑身发毛。
这语气,怎么越听越像那个阴魂不散的嬿安?
“不必了。”
过了一会儿,阮星若这并没觉得身后的人离开,反而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更灼人了。
“你还有事?”阮星若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强忍的心里那种恶意面对傅珩臣。
傅珩臣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你救了悠悠,我无以为报——”
阮星若打断了傅珩臣未说完的半句话,“那就当欠我一个人情。”
多年征战沙场,这种说辞阮星若都听烂了。
她可真生怕傅珩臣盯着嬿安的脸说出以身相许那样恶心透顶的话。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或者说,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傅珩臣玩味地看着架子上的文档,“你当真要错过这个机会,在故纸堆里找个焦头烂额?”
阮星若咬紧牙关。
这奸臣还是一如既往欠揍的嘴脸。
“不必!”
她绝不会遂了奸臣的愿!
“我还知道你从阮家搬出来了,如今需要一个落脚之地。”
傅珩臣微笑,“阮小姐,何必拒绝一个双赢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