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帖递了上去。
傅珩臣并没意识到不妥。
只是在看到纸上那些字时,眸光有了一些变化。
字体又变了……
就听女人毛遂自荐:“傅先生,这次,我来献丑了。我听说悠悠小姐在找老师,我斗胆想来应聘一下,不知道您看如何?”
引路的秘书将她的简历也递给傅珩臣。
“你是沈家人?”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
沈安宁点了点头,笑道:“是的,我知晓悠悠小姐和我小姑家的弟弟小夏是玩伴,我和小夏的关系一向很好,相信我一定也可以胜任悠悠老师这项职位。”
傅珩臣将那些字稿摊到桌面:“这些字,你写了多久?”
沈安宁眸光闪了闪:“三天呢,有什么不对吗?”
闻言,傅珩臣轻啧一声,音调散漫:“也就是说,和你关系很好的小夏危在旦夕这几天,沈小姐一直沉迷练字,竟连去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沈安宁被这声质问问的语塞。
她不常回老宅,也是后来才知晓,沈夏病危这三天,傅珩臣曾上过门亲自拜访。
沈安宁十分后悔,没能在沈家和他碰面。
“傅先生,您误会了,小夏生病我也十分担心,但我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如果时常探望围着他,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嗯,的确只会带来麻烦,所以,不好意思,你没有被录用。”
傅珩臣顺着她的话,拒绝地干脆明了。
沈安宁面色闪过难堪,当即想解释:“我去看过小夏,医生说他只是免疫系统原因,现在状态也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
“不必了,你不适合。”傅珩臣冷呵,将那些字稿推了回去。
竟然连沈夏真正的病因都没弄清楚,就想借他这层关系,成为悠悠的老师。
天方夜谭。
傅珩臣明显已经在发火边缘。
秘书见情况不对,立即将沈安宁请出办公室。
“沈小姐,傅总已经有了合适的老师人选,近期就要聘用,所以您无需难过。”
秘书见沈安宁哭得梨花带雨,动了恻隐之心,好心提醒。
沈安宁神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