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陈意浓都是要死的,结果似乎都是一样,她永远挨不到和谢枕弦的婚期。
而且即使她嫁入顺兴王府,谢家的事情也还会发生。
无论如何走,都是一步死棋。
陈意浓忽然觉得心里一片荒凉,她好好的一个人,活了十五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入火坑。
谢枕弦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不管怎么说,都有他的原因。
“其他的事情,恐怕只有等我外祖来了才知道。”
陈意浓自己调节了一下心情,左右事情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谢枕弦和她说了一会儿,就回了汤樾那边。
“陈家的事情审问完了?”
“问完了。”谢枕弦看向汤樾面前堆起的文书,“那边还没消息吗?”
“才找到了一个,其他的还在搜寻,这需要不少的时间,至于谢家的事情,刘渊想要见一见你。”
说来汤樾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刘渊为什么要见谢枕弦。
当时审问的时候闹成那样,现在突然就要来见谢枕弦了。
“他要见我?”谢枕弦显然也是没想到。
汤樾说是。
“怕他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所以你去见一见吧。”
一个在牢里一个在外面,刘渊也伤不到他。
谢枕弦就过去看了看。
刘渊比在死牢的时候状态稍微好了一些,但只是身体上面的,精神这方面还是不行。
看到谢枕弦,刘渊倚着墙朝他看了过来。
“你要见我做什么?”
刘渊咧嘴笑了笑,眼中嘲讽。
“怎么,现在你也怕跟我扯上关系?”
谢枕弦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巴不得刘渊多跟他说一些实话。
汤樾站在外面,听着他们两人说话。
谢枕弦在他对面坐下来。
“既然要聊的话,那就好好说一说,你确认当时看到的是我父亲吗?”
这是和汤樾一样的问题,但是被谢枕弦说出来,刘渊显得格外气愤。
他指着自己的脑子。
“你别忘记了我的本事,我的记忆力让我现在都记得当时的场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