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干,想喝蜂蜜。】
温时溪嘴唇抽动了一下,想翻白眼却又忍不住笑出声,【知道啦,下班拿给你,放在宿舍了。】
江获屿喝完一口扇贝粥,勺子直接咬在嘴里,双手飞快打字,【下班后告诉我,老地方见。】
温时溪准备推开办公室的手停顿了一秒才推门而入,眉心拧成结,“什么老地方?”
这又是什么他单方面决定的秘密暗号?
江获屿发来的文字仿佛带着他那股黏糊劲,【很黑很黑会害怕的地方……】
她刚才没翻成的白眼终究还是完成了,【腿毛都被蚊子咬没了还敢去?】
【我有办法,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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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溪回宿舍带了那瓶蜂王浆来到广场,还是那块黑得能吞噬一切的角落。
江获屿已经在周围点上了蚊香、灭蚊灯,洒上了从新加坡机场买的白树油。新加坡植被面积很广,草丛间穿插种植了白树苗,能有效防止蚊虫。做了三重防护,应该就没有蚊子了。
“坐。”江获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拆礼物啦~”尾音跟着嘴角一起雀跃。
温时溪坐下后就把蜂王浆递给他,“最好冷藏。常温别储存太久,如果直接吃不习惯就泡水,加些蜂蜜。水的温度不要超过40c……”
江获屿眉眼弯弯,微微倾身,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手心的蜂王浆还没吃进嘴里,就已经尝到了甜头。
“这只是建议,你想怎么吃都可以。”温时溪没有抬头,视线落在脚边盘旋的蚊香灰烬上。半边脸颊被他的目光灼得发烫,好在夜色浓稠,足以吞没所有慌乱。
“你恐高吗?”江获屿突然问。
没头没脑的问题让她一怔:“不恐高。”
“我见过摩天轮很多次,”他的声音混着夏夜的虫鸣,“只有昨天经过时,突然想上去试试。”
蚊香的红点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想你会不会恐高?想你会不会怕坐缆车……”
温时溪抿紧了唇,耳廓里这些裹着蜜的话,剥开层层外壳,露出的分明句句是“我想你”。
“你想我吗?”夜风突然静止,将江获屿的声音扩得清晰。他用大腿碰了碰她的,“不说话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