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50周年庆”前面标了三颗星星,是最为主要的任务。
下周四便是这个重要的日子,关于周年庆的部署工作其实已经进行了一大半,按理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把徐月芹调走才对,只是前厅部毫无预兆地被猎头挖走了两位管理人员,客户部总监实在没办法才临时做了这样的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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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主管这个位置本来打算从别的分店调任有经验的人过来暂管,是徐月芹力荐了温时溪,“总监,我认为温时溪完全有能力胜任。”
“她工作能力确实不错。”客户部总监cas指节撑着下巴,“只是入职时间不到半年,执行做得不错,战略部署恐怕悬。”
徐月芹坚持,“温时溪入职时间虽然短,却解决了两起重大危机事件,南非酋长的戒指、臻品珠宝展的项链。”
“这是没有任何人指导的情况下,都是她独自解决。”顿了顿,“况且整个宾客关系团队在她带领下,投诉率相较之前有了明显下降,恰恰能证明她有这个战略部署的能力。”
cas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翻看温时溪的简历,看到她是从心豪跳槽过来的也放心了一些,至少两三年内不用担心她会再跳槽,毕竟再来一次竞业协议,谁都受不了。而且还单身,也不会突然请婚假、产假的。
考虑了一晚上之后,他决定采纳徐月芹的意见。他是这么想的,先将就着用吧,要是实在不行再从别的地方调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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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玻璃墙外,江获屿的影子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视线里。温时溪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抬起了头,只是某种无形的引力牵动了视线。
两人的目光穿过透明的屏障,在空气中无声相撞,在胸腔里激起一阵细密的震颤。
三天时间她做了很多事。蜂王浆冲了三次,午饭吃的是芹菜炒肉,新加坡的天气预报说会下雨她带了伞……都是些轻飘飘、微不足道的动作,却在他经过瞬间,这些零碎忽然就有了重量。就像怀里捧着一碗红豆,走得太急,洒了几粒,低头去捡时,才发现满地都是暗红圆点,一直蜿蜒到他鞋尖。
她突然意识到,江获屿不是离开了三天,而是只有两天半。原来思念是这般斤斤计较,两天半便是两天半,不肯四舍五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