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剂,以及清理方式,满足客人对高端衣物清洗的需求,同时也为酒店带来额外的收入。
陆凌科一头倒进床褥里,呆呆地盯着望着天花板,最后认命般地给温时溪发了一条语音:“wynn,我要搬到总统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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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凌科搬进总统套房不叫“入住”,应该叫“回巢”。
他陷在客厅的沙发里,连皮革表面的褶皱都是记忆中的模样,像是专门等着他回来相认似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特调沙龙香,马鞭草混着雪松的味道,有点像马球俱乐部周年庆的定制香。
陆凌科在英国读书那会,偶尔会打打马球。他约过江获屿好几次,江获屿每次都拒绝他。
他想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出口,“jasper,你为什么不喜欢打马球?”
江获屿坐在教室座位上一言不发,随手给他转发了一篇关于马球运动受伤率的数据统计。
陆凌科坐在旁边仔仔细细看了这篇数据,最后得出一句结论,“所以你是害怕马吗?”
江获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目视前方,露出一个连苹果肌都懒得用力的假笑,“你说得对。”
那篇数据统计里,受伤的情况大部分是游戏中马匹受到惊吓,将骑手甩落在地,甚至发生踩踏。他想表达的是“你害怕马匹失控受伤吗?”结果出口就简化成了“你害怕马吗?”
陆凌科觉得江获屿总是误会自己的用意。就像主动找他玩,和他一起去cial,其实只是在帮江获屿对抗那些流言蜚语。
江获屿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林梦妲的能力,私底下多次邀请lda加入翡丽的团队,可李子承却怀疑他在“挖墙脚”,于是在各个场合含沙射影地诋毁他人品不行。
这世道总有些荒谬的默契。江获屿眼尾那三分风流相,往那一站脸上就写着“不靠谱”三个字;而李子承连鼻孔都长得秀气,叫人看了就莫名觉得可信。
在小旅馆那晚,衣服塞不回行李箱时,陆凌科已经打算全部扔掉了。江获屿大可以视而不见,却一件件帮忙叠整齐,放进行李箱里。
陆凌科不信对他好的人会人品不好,所以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帮江获屿正名。只是他的做法过于强人所难,时常让江获屿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