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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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珍枫房间里出来后,温时溪立刻伸手扶住墙壁,她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一片,小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站不稳。
我救了一条人命。温时溪咧嘴一笑,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灼发亮。
“没事吧?”sion在房门口,见她这副模样,以为她受伤了,“脚崴了吗?”
“没有没有。”温时溪连忙摆手,“就是跑楼梯上来,腿软了。”她的心情还在澎湃着,连尾音都带着雀跃。
sion一脸惊讶,眼睛瞪得老大,“你从1楼跑上来啊?”
温时溪耸了耸肩,“没办法,当时电梯都不下来呀……”她嘴上佯装无奈,可眉梢那点飞扬的神采早把她的得意卖了个干净。
“牛!”sion竖起了大拇指,由衷佩服,“我觉得你这波肯定能升职。”
“要是真的那就好了!”温时心里也觉得自己肯定能升职。
救了一条人命还不升职,那只能证明这家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昏庸无度,绩效考核制度形同虚设。
正说着,温时溪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主管在给她打电话。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用手跟sion打个招呼,转身离开。
主管在电话里头说:“钻v陆先生在行政酒廊喝醉了,你过去看一下。”
温时溪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03:22,光天化日之下喝醉酒,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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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行政酒廊,日光透过那层薄薄的纱帘,稀稀落落地洒在靠窗的桌椅上。
陆凌科,此刻正绵软地趴在吧台上,他嘴里嘟囔着胡话。手上还抓着一个酒杯,里头还残留半杯琥珀色的液体,在吧台黯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寂的光,恰似他此刻无人能懂的落寞心事。
那股兴奋劲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加倍的疲惫,温时溪的小腿在隐隐作痛,但还是强忍着来到他身边,看着那被他自己抓出来,像荒草般的后脑勺,轻轻唤了一声,“陆先生。”
陆凌科抬起头来,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并不鲜活,透着一股子颓靡的味道。
他眯着眼睛,像是在仔细辨认温时溪的名牌,片刻后,他眼里闪着兴奋地光:“